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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知鸢眉心微皱,恍然想起自己一月前与墨玄祁那一次。
那日他醉了酒,将自己当成了苏玉瑶……
这孩子大抵是那时有的。
即便她失贞,也不过半月有余,孩子不该月余大。
“如何能够落胎。”
她细细回想,耳畔却响起他冰冷的声音,没有一丝感情。
“为何要落胎!”
不等大夫开口,云知鸢已下意识护住了自己的肚子。
墨玄祁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其中的深意,她是明白的。
不加思量,她已跪在了他的脚边,双手攥着墨玄祁的衣裳,连声哀求,
“王爷,妾身腹中的是王爷的骨肉,万不能落胎!”
他们相伴相守十余年,她已经失去了从前的他,怎么能够再失去这个孩子。
“你与他人苟且,竟还敢说是本王的骨肉,简直不知廉耻!”
云知鸢见此,拿起了一旁的匕首抵在自己的颈间。
“妾身愿以性命担保,腹中定是王爷的血脉!”
云知鸢眼中的决绝,任谁看了都不禁触动。
墨玄祁眼中却平静如水,没有半分波澜吗,出口的话语宛若凌迟。
“一条贱命罢了。”
匕首落地,云知鸢的身子瞬间瘫软下来,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。
看着墨玄祁离去的背影,心已然碎成了片。